结果,你这个时候就不要跑出去了,如果也出了事,只会更添乱。”
景赫凡知道景琮说的有道理,可道理归道理,他真的没办法做到这么干等,他懊恼的踢了几脚车门发泄,转身去了那群盘问学生的警察那边,他要提醒警察好好查一查季悠然的追求者们。
景赫凡一离开,景琮强撑着的冷静终于破裂,他太阳穴突突的跳,两道剑眉几乎拧在了一起。
——无能的废物,无论是母亲还是女人你都保护不了。
脑子里那个声音无不嘲讽和恼怒,景琮破天荒的没有去反驳。
他无声沉默着,慢慢将拳头握紧。
就在景琮等人正竭尽全力搜寻整个芝加哥的时候,底特律一处偏僻街区上某个废弃住宅的地下室中,一个高瘦的白人男子暴怒着打了面前女人一耳光,掐住她的脖子,把她提了起来。
“你这个廉价的、恶心的臭婊子!差点被你害了两次!”
江以柔整张脸憋得通红,双脚几乎离地,她紧抠着脖子上的手,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。
季悠然被捆着手脚,蜷缩在角落里冷冷看着这一幕。
她是一小时前醒来的,醒来时正坐在一辆车里,车子已经开进了底特律。
当时车上有几个黑人打手,还有这个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