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交配的交。"
女人银铃般的轻脆笑声伴随两人下楼的脚步声,后来再说了些什么,赵海儿听不清楚,只为他们的离去而得以放松紧绷的身子,压根没发现自己早已满头大汗。
房内的灯光已灭。
重新进入黑暗。
赵海儿的思绪飘的好远。
她思索自己生为人的意义为何。
十六岁可能对许多长辈是年幼的象徾,可是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来说已经活得够久了,这十多年来她却没有活出自己的样子。
即使她不熟悉柏一潭,也不认识那个女人,却忍不住肤浅地欣羡他们长大后的人生,什么都可以尝试一回。
此刻没有方才欲望的推动,被狠抽过的背重新抽痛。
她又以为自己要离地狱近了点。
至于为何是地狱,她也不明白。
直觉告诉她不该是天堂,因为她不够完美与纯洁。
她对这个人生充满恨意。
只可惜,赵海儿还来不及想透究竟上天堂还是下地狱,悄悄返回的柏一潭将衣柜的两道门扉拉开,不知何时重点燃的灯光照得她半瞇着眼,瞳孔微缩。
"你不该在这里出现。"
柏一潭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沉重的低气压,压的赵海儿喘不过气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