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伤了她的心,只说:"小海儿,恐怕睡衣得脱掉。"
赵海儿明白柏一潭的意思,身为当事者,她最清楚赵雅如这次下手没个轻重,从脖颈到腰到臀,还有不少是误抽在手臂上头。
她生来就是赵雅如的发泄场。
这么一想,赵海儿心底跟着发酸。
她已经记不起来是不是也有被赵母疼爱过的日子,。
曾经一心一意考第一名、拿奖状、学才艺,都是为了讨好母亲而已,每当看着母亲露出的满意笑容,她以为那就足够……直到这两年,她才知道那些都不够,无论她做再多都不够。
在柏一潭的帮忙下,赵海儿缓慢起身,双手颤抖地试图解开衬衫式的睡衣钮扣,但是状态并不太好。
她有些恼怒,扯着衣领。
柏一潭握住赵海儿握拳的小手,"别急……"
赵海儿仰头,双眼泛红,无声的,泪珠不停向下落,一张小脸蛋湿哒达的。
柏一潭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,浅浅的薄茧摩搓滑嫩的肌肤,两人都有一股说不出的麻痒,如通电后的电流经过。
柏一潭装无事地缩回手,一本正经地替赵海儿解开睡衣的钮扣。
一颗、两颗……解开第叁颗,隐隐约约可见少女的双乳,有大半的乳肉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