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一潭还真没看到什么,只见到重新趴回床面上的赵海儿留给他后背上的一身伤,实在触目惊心。
红紫交错,这顿毒打绝对可以算上家暴。
"稍微会疼,你忍着点。"
"好。"
"疼吗?"
"嘶……很疼。"
药性冰凉,刚上时能镇定疼痛,可是为了让药沁入皮下,柏一潭使上一点力道,加上肿起来的肌肤非常敏感,稍有触碰就会感受到神经抽蓄。
"哥哥,我是不是会死掉?"将脸埋在臂膀中的赵海儿闷闷地问。
柏一潭呵笑了一声,"哪能这样就死去。"随即脸一沉,"可是持续毒打下去是有可能的。"
回答柏一潭的只有赵海儿微弱的叹息声。
一条药膏不够,中途柏一潭还下楼再拿,幸好平日他也有所需要,才会在家中放了不少消炎止痛的药膏。
若糊涂抹一抹,其实花不上什么时间,然而柏一潭小心细致,每一个力道控制极好极稳,深怕使错力让伤势发炎,非常宝贝赵海儿这副青春美丽的胴体。
"都抹好了,小海儿要起来喝点粥吗?"
"我不想喝了,可以吗?"赵海儿问的胆怯,"哥哥会生气吗?"
"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生小海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