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来不及做,她靠在墙上,缓缓滑落瘫软无力的身子。
翌日,赵海儿起得很晚。
她睡得极沉,睡眠质量很好,年轻的确是本钱,昨天操了一天,那些皮肉酸痛已经少了许多,唯独小穴里头还是有些不适。
至于家里已经没有赵雅如的身影。
后来几日,她不是躲在柏一潭的家,就是躲在自个儿房里,没和赵雅如碰上面。
此时对她更重要的是井大陆这个人。
赵雅如口中的井大陆真是她的生父?
然而井大陆是井秦集团的前董事长,前两年才在股东会改选之下改由年轻一辈的井腾出任集团最大权力——总裁的位置。
网上不难找到井大陆的照片,赵海儿甚至一并翻出井腾与井家双胞胎的照片,但是无论她怎么瞧,都不觉得自己跟恶心的井家人有半点相似之处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,位在南城的肖若景也是。
到底是食髓之味?亦是食之无味、弃之可惜?
最后那抹孤挺花身影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。
属于16岁的软嫩滑腻,属于她的雪白肌肤,烙印在他的指尖、在他的掌心,彷佛只要手一伸,她便还在。
最困难的是他挺引以为豪的大鸡巴,如此空虚,甚是想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