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显得极为悠远神秘。
桨带着水声,一时之间连空气也跟着静谧起来。
余烬云一直没出声,他靠在船舷边闭目养神,俊美的脸被朦胧的雾气给遮掩着,又恢复到了平日的漠然。
因为自己的想法被老者戳穿,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,而后靠近余烬云那边坐着。
“师父,我们为什么不御剑过去啊?”
有着渡河的时间,他们早就御剑来回好几遍了。
“你是来修行的还是来偷懒的?”
“而且,你暂时也不要用折戟了。”
余烬云闭着眼这么对万里说道,他身旁的天玄此时正在陷入昏睡的折戟旁边。
他不是随手将它们放在一起,而是为了让天玄稍微压制着折戟。
“它前几日见了血,现在戾气很重。”
他说到这里,一只手抬起,一把极为眼熟的坑坑洼洼的桃木剑出现在了手中。
“你先用这把吧,它沾了你的血,比起其他的佩剑可能还要锋利些。”
万里之前就从余烬云那里听说了自己的血似乎有些与众不同,至于怎么个与众不同法男人并没说。
他接过许久没用的桃木剑,狐疑地试着将手指放在剑刃上。
依旧是那样毛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