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一直站在走廊上也不是个事,跟一个醉酒的人,说什么好像都是多余。
余笙将人扶进去,然后拿出手机给猴子打电话。
不到半个小时,门铃响起,猴子出现在门外。
这也是三年来,猴子跟余笙的第一次见面,曾经那么随意自如的关系,现在竟有些开场无能,想了一圈,还是省去寒暄的客套直奔主题。
猴子问:“昭岩怎么了?”
这个开场白虽然少了一些柔和多出生硬,但却也表现出不拿对方当外人的原汁原味。
余笙看向靠在沙发上的人,平静道:“我回来时在门口看见他就是这副样子,不知道喝了多少,思维已经混乱,好像听不懂人话了。”
猴子走过去摇摇烂醉如泥的人,“昭岩?昭岩?跟我回家。”
王昭岩看向站在面前的人,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是谁,“回家?我哪里有家,我不回去。”
猴子又说:“你妈还在家里等着的呢,这么晚你闹得哪出呀!”
说话的空隙,王昭岩竞耍赖般往沙发上一躺,嘴里嚷嚷着:“水,我要喝水。”
余笙去厨房倒来一杯温水,递给猴子,后者笑说:“谢谢!”
喝完水后,王昭岩又躺了会儿,猴子无语的看向余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