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又不是真的去当和尚的。”
闽挞常眯起眼睛,思量了一会儿,问他女儿:“钰儿,你见过齐叔晏吗?”
“见过。”她抬眼,“长得像个将军,还和我说了几句话。我从闾丘璟的宫殿里大摇大摆出来,他没有为难我。”
自然是不会为难的。北豫这块地,有四海最迅疾猛烈的风,也养着天下最剽悍的军人,两人高的马头上,北豫士兵穿着貂绒鹿皮,扛过严冬,战无不胜,所过之处,更是无人能敌。
谁都没有那个胆子去主动招惹北豫。
此番也是闾丘璟命里改绝,他把闽钰儿拉过来做皇后,却是用了不光彩的法子,这让他在闽挞常这里失去了威信力,闽挞常不待见他,自然也就不会出兵救他。
这些道理,闾丘璟都明白。闽钰儿想让他放下身段,当江东霸王,但她闽钰儿却不是闾丘璟的虞姬,也给不了他这些。
一句话,他命里该绝。
闽钰儿撑着下巴,想这些想的又昏昏沉沉。她低头抿了一口奶酒,温醇的奶香慢慢溢出来,她喝了不少,这才觉得重新有了点力气。
又死了一个夫君。闽钰儿终于接受这个事实了。
没关系。她都认了。
闽挞常却在想另外一件事,他问:“钰儿,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