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左肩,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她竟真觉得左肩处一阵酸痛。
她在屋子里,和衣卧榻睡了一天。下午的时候,闽挞常不放心过来看,闽钰儿一回头,看见敏敏这姑娘又跟着过来了,登时把头别了回去。
“爹,我没事。”闽钰儿瓮声瓮气,“休息一晚上就好了。”
闽挞常走过去给她掖上被子,“钰儿,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,一定说出来。爹给你安排的大夫都在外面守着,你且安心地休息。”
闽钰儿心想,只要敏敏不在这里,她头疼的毛病就能好一大半。
男人出去,幸好幸好,临走前把敏敏也捎了出去。
闽钰儿翻过身来,看着下面的嬷嬷:“听说,齐叔晏已经醒了?”
“齐王殿下确实已经醒了。”
她追着问:“看着怎么样,可还好?”
“回公主。”嬷嬷似是没想到,闽钰儿居然对齐叔晏这么上心,只得老老实实地答:“看着很好,没有哪里不妥当的。”
闽钰儿觉得自己有病了。
别人生病,和她关系又不大,她这么心心念念地问是为什么?
以前闾丘璟和公冶善也不是没生过病,她似乎从没有放在心上过。
这个齐叔晏……
闽钰儿一下子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