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能找到稀有的雪兔,还给闽钰儿送过来,着实不易。
闽钰儿也知道,她笑,却是低着头,笑齐叔晏跟个迟钝的中年人无异。
见闽钰儿笑了,齐叔晏不由又往前走近了些,一下子拉近了二人的距离。女人不觉,等到鼻翼传来似有若无的清香,她才骤然抬头。
齐叔晏几乎要将她罩住了。
“公主可喜欢?”他问。
闽钰儿自然点头,“当然喜欢。”
男人就说,“往后,公主来了齐国,但凡喜欢什么,只管告诉我。”
他不会和女人打交道,去揣测她们心底弯弯绕绕的心思,只能让她们自己主动一点。
“好。”
齐叔晏便轻轻笑了,闽钰儿尚算乖巧可人,眼下他对女人挑不出一丝毛病。或者说,闽钰儿的那些脾气在他看来,都是可以忍受的。
他心里有一杆尺,量度每一寸进退的恰当与否,忍受与否,闽钰儿远远地在量度范围内,齐叔晏自然是愿意倾注耐心,纵着她,惯着她。
闽钰儿托着兔子,没由来地忽然问了一句:“齐叔晏,你会死吗?”
这一问,让齐叔晏顿了顿,“公主?”
“我是说……”她伸手,轻轻抵在齐叔晏的胸膛上,“我那天晚上看到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