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陷越深——
直到指尖落了些冰凉。
齐叔晏疑惑地低头,他看不清,只觉得指尖的凉意越积越多,打湿了一片。
他能听见抽噎声,像是招魂的铜铃,在他怀里响起,阻止了他往深渊里去的步子。短暂的失神后,男人渐渐松了手下的力度。
闽钰儿终于能含糊地说话了,“齐叔晏。”
“齐叔晏,你醒醒,我是闽钰儿。你不要掐我了,疼。”
齐叔晏眼里的火尚未褪去,他疑惑地发声:“闽钰儿?”
“嗯。”
闽钰儿只道齐叔晏终于回来了,还没来得及高兴,一直捏着她肩的手陡然收紧,男人松开捂住她嘴的手。闽钰儿整个人被裹挟着转了一圈,再睁眼时,男人已经将她推到了墙角,下颌几乎就在她头上。
齐叔晏没说话,只欺身上去,就将闽钰儿困在了两手之间。
“齐叔晏!”
闽钰儿抬了头看,登时被齐叔晏的红色眼眸吓到了,他下颌线锋洌,低头时,满目的冰凉叫闽钰儿顿时噤了声。
怎么还是这样?难不成齐叔晏还没有好?
男人没动,只是侧转了头,把闽钰儿看着。女人紧紧地咬住唇,本是浅粉的唇,已经成了嫣红色。
然后她小声地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