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你只需记住,以后再不许那样做了,就行了。”
闽钰儿也不点头,只是嘟嘟囔囔,“以后,也不能再出现那样的情况了。”
两人都有了倦意,却还是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齐叔晏又低头问她:
“你还想学下棋吗?”
“嗯,想。”
齐叔晏想起自己摆在屋子里的,还有几幅画,说不定到时候教她下棋,乏味了,还可以拿过来教她画画。
“那你想学画画吗?”
“想。都想。”闽钰儿渐渐闭了眼,“我什么都想学,你什么都教我呀?”
“好,都教。”齐叔晏扶上她的额头,久久没动,过了一晌才说:“祭祀大典就要结束了。等不了几天了,你放心。”
闽钰儿确是没有动静了。她睡着了,先前还拘拘束束的,现在已经抱着齐叔晏,侧过头睡着了。
齐叔晏只得作罢。
忽而又想起了公冶衡。男人亦闭上了眼,他想,债也好,报应也好,自己与公冶衡,就像是冰与火,两人现今里遇见,总是有一方要消失的。
齐叔晏这人从来不信命,却也感觉冥冥之中有造化,将一众关系解不开的人,生生地推到了一起。只是这场闹剧,闽钰儿本不该插手进来的。
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