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困成这副模样。
男人无奈,想到她还没有用晚膳,只得走过去,轻轻摇醒了她:“钰儿?”
闽钰儿倏地睁开眸子,她看着男人,眼睛里还是蒙蒙的睡意,却仍是勾了勾嘴角,软绵绵道:“殿下你来了?”
他扶着闽钰儿坐了起来,“用过晚膳了么?”
闽钰儿摇头。
“既是饿了,困了,就该早点用晚膳的,不必等我。”
“习惯了。”她垂着头,打了个哈欠,“我原来还有点饿的,现在已经习惯了等着殿下用膳,所以就不觉得饿了。”
她说的理所当然,仿佛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。齐叔晏看着她睡意朦胧的小脸,在努力地睁开眼睛,却似心里突然被敲走了一块,难以言说的滋味涌了上来。
他说,“傻。”
闽钰儿又笑了笑。她强打起精神,陪齐叔晏用完了晚膳,待枝微收拾好了东西,屋子里只剩他二人时,闽钰儿忽然开口问:
“我听说,江憺回来了?”
自从上次钦天监里发现了不得了的大事,江憺就被江太医派出去,去太阴上饶,寻找能破齐叔晏生死局的女子去了。
这么一算,也去了将近一个月,该是要回来了罢。
闽钰儿认真地问,盯着齐叔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