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,觉得天色昏暗,隐隐总觉得要下雪了,只得回头去嘱咐闽钰儿:“多穿一点,仔细下雪了。”
闽钰儿低着头:“好。”
齐叔晏又道:“早点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小姑娘乖乖的。
齐叔晏转念想到,宫里新进了南海的鲜鱼,闽钰儿最近嘴馋的很,不如晚上叫御膳房给闽钰儿炖一份鱼汤,来补补身子。
江府里,常山道人和别人喝酒正喝的兴起,江太医没空和他顽,独自带了人,在屋子里分药材。薄暮冥冥,京城到了快要入夜的时候了,平地忽然卷起大风,等风一住,雪花就窸窸窣窣地落下来,盖住了各式各样的屋檐。
树梢上,石板上,不一会儿就被雪蒙住,天地都白茫茫的一片。
齐叔晏带着人来江府的时候,谁都没有料到。他是突然出宫的,连衣衫都还是病榻里的衣衫,素白发亮。围在周围一堆火把里,愈发显得男人眼神如冰,气势寒洌。
“公主没来这里么?”齐叔晏像块冰一样,立在殿上,冷冷发问,隔着半屋子的距离,都能感受到逼人的寒意。
府里的人,包括常山道人,和江太医,都说没有见过闽钰儿。
常山道人更是奇怪,“公主并未给我写信,说要来看我,殿下看看,是不是弄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