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没特意打听过,没想到,公冶衡竟是低调地成了亲了。
这么长时间了,公冶衡一点也没提起过这事?
闽钰儿又问了问那女人的身份,妇人说是春海高氏的嫡女。这高氏听起来有点熟,闽钰儿似是在哪里听见过,想了一晌,又不好一直拖着那妇人,只好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罢。”
夜里闽钰儿一个人在屋子里收拾东西,公冶衡就敲了敲屋子:“嫂嫂睡了么?”
“还没。”
原是想去开门的,又想着现在要避嫌了,小姑娘只得乖乖坐下,“有什么事么?”
公冶衡半晌不做声。
“可是,齐国那边有什么事情了?”
外面风打窗子,敲得噼里啪啦响,窗间的绸布映出屋子里昏黄的灯火,还有闽钰儿披落半肩青丝的身影。公冶衡抬眼瞧去,忽而轻声道:“外面冷,你开门罢,我进来说。”
闽钰儿只得放下手里的东西,拍拍褶裙,走过来为男人开了门,她抬头,还未说什么,男人便抢她一步进了屋子。
“这屋子冷吗?需不需要再加点炭火?”
“够暖和了。”闽钰儿没过来,站在门口看着他。
公冶衡坐下,背对着闽钰儿,映出一个消瘦的背影。公冶善当年尚在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