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姿态,去取悦他人。可是闽钰儿在她面前,睁着一双懵懵懂懂的眼,他就觉得心里那堵墙轰然倒塌了。
她不想失去闽钰儿。她给过他一次□□上的欢愉,更给了他停下来审视的机会,齐叔晏不懂何为桎梏,在他看来,那些不是桎梏,是已然刻骨的习惯。
如果闽钰儿要他打破桎梏,那他愿意去尝试。
“我觉得你误会了一些事情。”齐叔晏松开她的手。闽钰儿好奇地看着他: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这镯子你留着。”齐叔晏答非所问。
“……”
两人面对面的,对峙了数息。闽钰儿低头,看着手腕上的血玉镯子,一时没动。
“你,你什么时候回去?”她问。
齐叔晏颔首道:“马上。”
那就是今夜要走了。闽钰儿没问他来这里做什么,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,就是知道了,也帮不到什么忙。
她点头“嗯”了一声,就推门进去了。齐叔晏站在院子里,看着屋子里头昏暗的灯火。不一会儿,他挪了步子,走出院子,迎面就是江憺孟辞。
两人显然已经是站在这里许久了。
孟辞被江憺的话几乎压下去,自觉刚才对闽钰儿的态度有些激动了,这时候便不做声。
齐叔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