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揽上她的腰,“都要我进来了,还躲什么?”
闽钰儿耳根子都红了,“没有,只是怕殿下坐不下。”
“这么大的地方,我们二人绰绰有余。”
齐叔晏说完,便松了手,对着外间的车夫道:“走罢。”
他倒是没有公冶衡那般重的顽心,一路上安安静静的,只是闽钰儿喜欢探出头看窗外,偶然有不认识的地方,男人便耐了声给她讲。
车夫加快了速度,连晚上都没歇着,月色正好,照进马车里,正在絮絮叨叨的闽钰儿一转头,就看见男人侧头,微微倾在窗边,睡着了。
睡颜恬静,薄唇抿着,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。
想来,他今日也是很累了。
闽钰儿倏地闭上嘴。她轻轻离得远了些,怕碍着男人休息。
第二日午中就到了北豫,男人先行送了信回去,闽挞常派人在外面守着闽钰儿回来。
齐叔晏搀着闽钰儿下来,小姑娘一转身,男人就松了手,像是要立刻赶回去。
“齐叔晏。”闽钰儿叫住了他,“你不留下来休息一会儿么。”
男人眉目间压着郁色,闻言摇了摇头,“我须得现在赶回去。”
倒像是专门来一趟,送闽钰儿回家的。
小姑娘咬着下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