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和你废话。等我回去了,你可以从家主之位上下来了。”公冶善将人拎到外面,“砰”的一声将门关上。
两人这一番闹,塌上的闽钰儿已是彻底醒过来了。她愣了会儿,随即跳下榻,她往门口处跑,进来的公冶善一掀开帘子,小姑娘就撞到了他的怀里。
公冶善脸色一松,这么些年不见,闽钰儿倒是没变多少。她莽莽撞撞地过来,一见是公冶善,不由得道:“公冶衡呢?”
“你把他怎么了?”
公冶善挑眉,“他不重要,只要你告诉我九卿的事,我就带你去见他。”
“你疯了么,公冶衡是你弟弟,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不放过他?”
“我说了。”公冶善从缓地说,“只要你告诉我九卿的事,一切好谈。”
闽钰儿也是被磨的没有脾性了,她问:“只要是她的消息,都可以吗?”
“对,所有的消息。”
“她只是个幌子。”闽钰儿似是被逼急了一般,脱口而出:
“齐叔晏早就知道她只是个幌子,是江憺孟辞随便抓回来的一个姑娘,养在深宫大院,说是什么可以逆天改命的人,只不过是为了让齐叔晏宽心。”
“知道这件事情的,还有钦天监里的人。齐叔晏命里该绝,这些东西他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