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公冶家,他又说起了北豫,齐叔晏说北豫想保持安然的最好的法子,就是明哲保身。
“公冶善应该会利用和北豫的世交,让你爹爹援助他,你只需告诉你爹爹,按兵不动,能不要出兵就不要出兵,除非为了自保,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。”
“齐叔晏,你在说些什么?”闽钰儿觉得不对劲,她要推开齐叔晏,男人却按住她的腰,不让她动。
“你说过,要一直听我的话的。”
“我听我都听,可是你先告诉我你打算要做什么好不好?”
男人不答,默了一晌后说:“夜深了,歇息罢,我刚才说过的话,你要记得。”
他松手,去温了两杯酒,递给闽钰儿一杯,小姑娘接在手里,抬头看他,男人便坐在他对面,手里的清酒温香荡漾,滟滟流光。
他说:“我欠你一杯酒,今夜补上。”
“你何时欠我酒了?”小姑娘问。
“很早以前。”
他举着酒杯,托着她的手往上,到了齐眼的高度,酒杯轻轻一碰,“叮铃”的一声脆响。
闽钰儿看见男人愈发幽深的眉眼。
他们都喝了下去,闽钰儿喝完酒,便不省人事地倒了下去,男人伸手揽住她,手里的酒杯落下去,满杯酒都倾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