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在地铺上,被子枕头里都有锦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儿,熟悉的气味将他包裹,而女孩儿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毫不设防地睡觉,他只要……只要掀开那层被子,就可以……
旬小腹一热,熟悉的欲望从下身涌起。
他眼神晦暗,最终叹息一声,屈服般地将手伸进了裤裆里。
少年的性器硬的发烫,隐忍而压抑的欲望,层层迭迭地攀上四肢百骸,他下手很重,自虐般地,用力搓动,轻微的痛感反而加剧了他的渴望,连眼珠,都泛起微红的血色来。
“嗯……”
他侧卧着,将喘息声压在喉咙里,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背,手臂上线条流畅的肌肉紧绷着,微微发颤。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,越来越急。
黑暗之中,屋子的一半开着一朵夜色中的小白花,另一半被浓郁的重重幽灵笼罩,但却奇异地和谐。那幽灵藏起了他的鬼爪,沉默着,颤抖着,粗喘着,将自己最柔软的心,刨开了,揉碎了,想要捧到她手里。
次日晨,锦果然被旬半强迫地穿上了一身水桶般的衣服,别说胸了,连腰都看不出来,加上她个子矮,整个人宛如一颗行走的土豆。
锦无语凝噎的心情,直到看到了安德里斯的装扮,立刻升华为自惭形秽。
托基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