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那里都还像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儿。
旬捏着那两瓣屁股用力,每次都将自己捅进最深处,劲瘦的腰肢上下起伏,两人的影子在地上重迭成一个,波浪般地摇摆。大肉棒撑开小逼的褶皱,寸寸捣入,每次都碾压着骚心儿,直把一朵小花操得盛绽开来,再捣弄成蜜甜的花汁,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。
“呃……啊……旬儿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喜……喜欢……唔!——”
被猛地顶了一下,锦仰着脖子,费力地尖叫出来。
旬趴下身子,凑到他耳边:“姐,你刚说什么……?”
锦被他说话时哈出的热气麻酥了半边身子,诚实地答着:“舒服……喜欢……”
旬只觉得下腹一酸,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要烧着了,他嗓子里发出低吼,抬起上半身,抓着两颗翘屁股,又快又急地狠干了起来!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!……”
每插一下,锦都会发出生理性的呻吟,像性爱最好的伴奏曲,高昂地回荡在房间里。
里屋的菲儿听到隐约的、熟悉的声音,小脸一红,戴上了自己的耳机,安心睡了过去。
大干了几十下,旬嫌这样的姿势不能完全插入,提着锦的胯将她屁股抬了起来,还在她的腰下垫了个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