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,紧实无缝地箍住粗硬的肉棒,花心湿湿软软地蹭着龟头,小口细密地吮吸了一下。牛郎浑身一抖,也跟着射了出来。
太爽了。谢菀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,哪里都不想动。她体力本就差劲,一晚上两次高潮已是极限。
牛郎从她身体中退离,“噗”的一声,带出了许多汁液。谢菀迷迷蒙蒙呻吟了一声,完全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,她夹紧双腿,媚肉互相挤压摩擦着,慢慢平息下来。
男人走到一旁,将避孕套打结扔掉,又从脱掉的裤子里掏出一个药瓶,将瓶里的软膏倒在右手上。这才爬回床,拥住谢菀,左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背,右手缓缓摸到她的花唇,探了进去。刚高潮后的幽径湿软敏感,谢菀太困了,只是哼唧了一声,任他抚摸。他长指径直入内,先是抚上了花心,将微凉的药膏细致涂满每一点微小的褶皱,连花心中间隐秘的凹陷也没放过。那里是通往宫腔的入口,谢菀还是第一次,宫腔口没有完全打开。
他一路向外涂抹,将花唇也从内到外上了药。最后才轻轻捏住小贝珠,那可怜兮兮的小果核肿胀竖立着,他用手指轻轻抚慰,指尖挑开果核上覆盖的软皮,捏上了小小的果芽,慢慢揉弄,将果芽周身都涂满了药膏。谢菀半梦半醒,轻轻哼了一声。
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