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努力克服心魔。她只是没有勇气,只是忍不住怀疑一切。她想去祖父寿宴,想去签售会,想去旅游,想去见编辑小荔。可是应激反应实在过大,每次出门都惊心动魄。有一次她命令保镖硬把自己推出门,可刚见到生人,就不由自主开始尖叫、颤抖、大脑缺氧,等回屋冷静下来,她简直不敢相信,刚刚那个声嘶力竭的女人竟然是自己。
她上次尝试是在两年前,这两年她自认又成熟了许多,可以再试一次了。
谢菀嘴角缓缓扬起一个笑:“我会去的。您提前给我时间地址就好。”
祖父连连道好,餐桌上气氛融融,只有谢成平静如旧,抿了一口红酒,喉结上下滚动。
答应容易,做到可不容易。
送走了祖父一行,谢菀就再次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。她要确保自己有足够的保护,甚至还彻查了寿宴举办场所的安保情况。
她沙盘模拟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,准备多种预案以防万一,变得越来越龟毛和神经质,险些把专业的安保团队逼疯。
连着几天失眠后,她觉得自己也快疯了。
有一天,谢菀终于忍不住,找来女保镖,强装镇定地说:“情爱,不只是欲望那么简单。”
女保镖:“……”
“我读过论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