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放这,是吉位。”
    卧槽!你这么大力气!
    赖水清惊得两眼圆睁,都快流口水了,老彭被抓了十多年,她寂寞空虚冷呀!放出来还没搞过一次又走了,看到江小云这种温柔有力的男人难免春心动荡。
    江小云笑道:“我这点力气都是天天背媳妇练出来的,我媳妇儿懒,试过让我背她到镇上。”
    我靠,小爷我吹牛不用打草稿。
    赖水清顿时对江小云充满了好感,笑着问:“你对你媳妇儿这么好?”
    “当然了,哪个男人会对自己媳妇不好?晚上得跪搓衣板的。”
    江小云随口胡扯,却引发了赖水清哀怨的情绪,“唉!老彭就没这么好,他跟你们没法比。”
    “那为啥不离婚?”江小云愤愤不平。
    “他家里人不准离,老彭在牢里写信回来,说如果我敢离婚就杀了我全家,再加上出去了也不一定碰上更好的。”赖水清道。
    江小云不想在这个问题跟她说下去,假装没听见,“婶子,要不你带我去房里看一看?我得知道里面要怎么拉线。”
    “行,那你跟我来。”赖水清带路进屋,推开房门进了去。
    农村的老屋,特别是房里一般都有一股味道,彭木根家的房不是,房里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