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就对人家姑娘不一样”。
张化就像打不死的小强,两眼冒着精光快步追上楚离歌,低声笑道,“慕姑娘如此特别,确实挺让人怜惜的。”
张化是说他对那个女人怜香惜玉?
面色微沉,楚离歌扭头,一记冰冷眼风飞去,“聒噪!”
“我?聒噪?”张化愣在原地,看着前面大步流星般远去的背影,一副大受打击的表情指了指鼻子,“主子,我昨天说的话是今天三倍。”
不正常,太不正常!
短短一日夜,主子竟然做了数件反常的事。
在大佛寺让冷刚火速调查姓慕那一家,主子自己则深夜见住持,还让他暗中留意姓慕那家子动静,更改行程有意无意跟在慕家马车后面,最后主子明摆送上门去让慕姑娘利用……。
越想越心惊,嘻笑的神色散去,张化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。
主子对那位慕姑娘实在关注过了头,如果不是深知自家主子从娘胎里就一直是带毒之身,如果不是深知中了那种毒的人,只能沉潜七情六欲对一切云淡风轻淡漠而活,他一定会为主子这二十几年来,头一次对别人的不同而由衷感到高兴。
但是,现在,他只开始为主子感到担忧。
主子,为什么会对慕晓枫特别不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