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没单独会见过一个腿脚不便的男人?”
裘天恕觉得自己占理,指责起来那是一句比一句大声,一句比一句义愤填膺!
慕晓枫见他脸红脖子粗的,就像真的亲眼看见他媳妇偷汉子一样。只觉心里异常鄙夷,俏脸却并没有如他所愿一般露出羞愧心虚来。
“那天的事,我可以解释。”少女一脸平静看着他,声音不高,不过吐字清晰,屋内所有人皆可听闻。
有理不在声高,理亏才需要虚张声势。她在说理,又不是跟他比嗓门。
“你也知道那天是老夫人寿辰,府里下人多忙呢,我身边的婢女自然不能躲懒。”
她默了默,也不管裘天恕狐疑又讥讽的眼神,自顾往下道,“我会去偏院,这本是每日都做的平常事,那里藤蔓架下,有几盆兰花,我每日那个时辰都会亲自去照看。”
裘天恕眼神闪了闪,她说得这么肯定,难道是真的?这种事,只要一问就知真假,她实在没必要撒谎。
慕晓枫才不管他信不信,慌不慌神,回想了一下,又道,“至于你说的什么偎在男人怀里,”她默了默,俏脸恰如其分露了一丝羞愤,呼吸似乎也重了些。
就听得她语气掺了凉意,接着肃然否定,“这绝对没有的事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