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一个眼神,裘天恕忽然抬手一指躲在老夫人身边的慕明月,道,“刚才意怜说贵府二小姐指使人暗中害她母子性命,这事还劳烦二小姐给个交待。”
“交待?什么交待?”一扯上慕明月,老夫人就无法再冷静像尊无欲无求的佛像一样旁观,“她说二小姐指使人害她,就是二小姐指使?”
“难道路上阿猫阿狗被砸伤了,有人那么随便一指认,我们家二小姐就该倒霉?”老夫人一副嘲讽口吻,掀着眼皮极不客气斜着裘天恕,“就算她是你在外安置的妾侍,这也跟二小姐八辈子打不着关系,二小姐好端端去害一个陌生人?”
“我看,不是有人脑子有病,就是有人异想天开!”
老夫人明晃晃不留情面的讽刺下来,裘天恕一张俊脸立时变得五颜六色。何况,他喜爱的女子刚才还被老夫人贬为阿猫阿狗!
可他恼怒归恼怒,却还不至于失去理智,甚至暗下还觉得老夫人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就算知晓他有外室,因而妒忌吃醋做恶事的,也只会是他的正牌未婚妻慕晓枫,跟慕明月一个未来小姨还真搭不上什么关系。
意怜静静听了一会,大概也听出点端睨来了,原来裘府真正求娶的是慕府大小姐而非二小姐。
可那些潜入宅子要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