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绝对不会是好结果的情况下,这种等待的滋味就更加令人烧心的难受。
仿佛过了漫长一天,其实不过一盏茶功夫,药老就沉着脸走了出来。
慕晓枫便又似个傻巴巴的孩子一样,按捺着心里担忧焦急,跟上他迈得特别大的脚步,七拐八拐再次到之前待的花厅去。
“她的情况说好也好,说不好也不好!”药老就着雕花圈椅坐下,端起茶杯,却半眯老眼高深莫测斜着少女,说话这姿态,似乎又回复到了最初不着调故弄玄虚的模样。
慕晓枫原本绷紧担忧不已的心情,顿时被他这调调弄得半上不下,虽未放松下来,不过好歹没之前那么忧虑紧绷了。
她皱眉,看着他,语气不怎么好的利落道,“说实际的。”
药老沉吟着,悠悠然饮尽一杯茶,才慢条斯理解释起来,“实际就是,她如今表露出来种种不好症状,其实都是因为她这段时间操劳过度,耗损心神太过。”
慕晓枫听罢,脸色顿时就沉了沉,内疚更像突然从裂缝灌进来的风,在她心里久久盘旋不息。
“你知道,”药老瞧着她脸色不对,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夸大其词,便轻咳一声,缓和了神色,“她中毒多年,又中毒甚深,可以说红颜娇的毒性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