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再着急也无可奈何。
催促,不会令二小姐的病好得快些;相反,还可能令二小姐忧心,反而病得更重些。
只不过,一再被慕明月无遮无掩的嫌弃,不知作为当事人的严公子会怎么想呢?
严或时似乎对于慕明月嫌弃之举并不放在心上,自从出了伴月崖一事之后,他虽然仍客居在慕府青松院,不过据说他很有骨气的坚持要自食其力。
每天拿了字画去街上摆摊,晚上则在房里苦读,准备参加下一届的科举考试。
“呵呵,有骨气?就那个让人从里到外都觉得恶心的男人?”慕晓枫知道他的行为后,只摇着头讥讽的笑了笑,就不发表任何个人意见了。
如果真有骨气,就该在腿伤好了之后,立即态度坚决要求搬出慕府。
那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表露他谦和忠厚正直一面,他一直努力在人前维持这样的好形象,目的是为了更好的让别人对他产生好感乃至放松警剔。
方便之后在别人不知不觉中加以利用,最大限度地拿别人当他向上爬的踏脚石。
瞧,他如今这做派,不是大大赢得老夫人好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