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忙紧张地竖起三指发誓道,“夫人,奴婢发誓,真完全按照你的吩咐嘱托过姨娘的。”
慕明月盯着她,两眼冷芒幽幽,直盯得春芍头皮发麻;但不管她如何施压,也只从春芍脸上看出畏惧害怕而看不到半点心虚痕迹。
她忍不住更加困惑的自语道,“这就怪了,那盅汤里的所谓毒性相克的食物,到底是谁放进去的?又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?”
这个疑问,慕明月大概永远也弄不清楚。她带着疑问与不安回了自己家,张姨娘在她走后也被老夫人劝回了飘雪阁。
夜色很快来临,张姨娘睡了一觉醒来,才发觉四下漆黑一片,完全没有一点灯火。
她坐在床上,就不禁恼怒又慌张的大喊起来,“来人,快掌灯。”
没有人声,回答她的是四周不知从哪吹来的习习夜风。
夜风寂凉,莫名带来几分阴森森的味道。
张姨娘忽然觉得心头毛毛的,她抱着手臂摸索着下床准备自己点灯去。这时,却忽然听闻有人低低叹了口气,张姨娘立时惊得浑身汗毛倒竖。
她紧张的瞪大眼睛四处张望,并厉声喝道,“谁?是谁躲在暗处,快给我出来。”
“张姨娘,我是杏儿,你不记得我了吗?”叹气声没有了,却骤然有道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