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不管怎么说,那个女人还是姓慕的,有那位在上面,我们可不能干这招祸的事。”
“怕什么。”有人拍胸口,“于兄就是太胆小,这事我看可行,只要不是我们几个出面,谁知道到时这是谁做的。”
“哈哈,说不定到时她自愿与我们哥几个共度春宵以身抵债呢……”
“你们,”慕云起再也忍受不住,一把抓起剑就打将过去,“找死。”
严或时看见他闹事,晃着发晕的脑袋,结结巴巴劝道,“云、云起……我们继续喝酒,别、别管他们。”
“你让开。”慕云起本就急躁冲动,这会能耐着性子听了这么久才发作,已是忍耐到了极限,见严或时靠过来,立时就冷着脸一把将人推开。
还铮一声抽出长剑对邻桌几人斜刺过去。
那几人眼前寒光闪过,俱惊得酒醒了大半,连蹦带跳的好不狼狈避开他阴森一刺。
“云起,别、别冲动。”被推开的严或时似乎不死心,担忧之下又跄踉的扑了过来。
他扑过来缠住慕云起的时候,眼角悄悄往那几人打着眼色。
那几个看着似酒醉上头的男人相互对望一眼,立时不动声色散开,并且对慕云起迅速形成了包围圈。
慕云起皱着眉头,发狠的用手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