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他拨开泥土,盯着上面的字看了半天,先是困惑的摇了摇头,后又释然的长叹一声。
又过了两天,这个忤作做完手头的活,兴致上来便去酒馆喝上两杯。
两杯水酒落肚,平日嘴巴挺严的忤作也渐渐话多了起来。
“嗨,我跟你们说一说前几天我遇到的一件奇事。”他晃着空掉的酒壶,半趴在桌上朝对面的人神秘的眨了眨眼。
对面的人也是他的同行,这时酒也一样喝得差不多了。一听他这口气,直觉就不信的嚷道,“什么奇事?就吹牛吧你。”
忤作摆了摆手,红着脸不忿气的瞪着他,声音比他嚷得更大,“我、我怎么吹牛,你听我……听我说完,就知道是不是奇事。”
此时酒馆客人不多,而且基本都是常客,个个也喝得差不多的状态了。
店伙计无事可做,平时又爱听忤作吹嘘,这会也凑了过来,装出一脸怀疑的模样,也问道,“什么奇事?说出来让大伙听过评评到底是不是才能算。”
“就是,就是这段时间京城流行的那什么故事,大伙都知道吧?”忤作问是问了,不过他也不待别人作答,又道,“我前几天碰到一具女尸,就是那严编修的发妻,你们猜猜我当时看到了什么?”
伙计想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