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兢兢。想了想,才又缓缓道,“奴婢问过群芳殿里侍侯公主的其他宫人,并无人知道公主下落。”
“冯嬷嬷,”皇后低头,一下一下的拔着杯盖,声音冷冷淡淡的响在了大殿里,激荡出袅袅不绝的瘆人余音,“你说公主两天前称病,眼下宝珠见你过去才惊慌自尽,你说公主现在能在哪里?”
冯嬷嬷听着大殿余音,头皮就一阵发麻,激灵中想到一个可能,心下登时大惊,“娘娘的意思是……公主两天前悄悄出宫凑观音诞的热闹去了?”
皇后搁下杯子,终于冷冷哼了哼,“何止是凑热闹,这一出宫还跟出笼的鸟雀似的,乐不思蜀不愿回来了。”
冯嬷嬷松了口气,心下暗暗定了定,“奴婢这就派人出宫将公主请回来。”
皇后皱了皱眉,忽然道,“不,你且等等。本宫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,你让本宫再想想……。”
冯嬷嬷听她这么一说,心下当即又忐忑不安起来。
她看了看撑额沉吟的皇后,也不禁心中暗自揣度起来。
按理说,元宁公主再任性,也不至于大胆到在宫外逗留两天天夜不回来。除非公主自己已经回不来了……。
这个假设一冒头,冯嬷嬷自己首先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她看了看眉头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