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可我心中悲苦,唯觉得在你面前才能痛快诉出来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李玉微微一笑,柔声道,“殿下说的哪里话,能为殿下分忧,是玉儿的福气。”
太子已经站了起来,“玉儿不责怪我唐突莽撞,我就安心了。”
李玉站起来为他理了理鬓发,又拿帕子替他擦拭过面容,再退后两步端祥了他一会,直到确认他浑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失礼之处。
这才朝门外唤道,“秋月,你替我送殿下出去。”
送走太子之后,李玉独自坐在闺房内沉思起来。
过了一刻钟后,她终于拿定了主意。
“秋月,替我拿笔墨纸砚过来,我要写信。”
半个月后,李学成的长子,也是李学成唯一的儿子,李玉唯一的哥哥李航终于风尘仆仆的回到了李府。
关于李航的存在,知道者可谓寥寥无几。
原因在于,李学成本身就是个整天泡药罐的病秧子。当年他的夫人好不容易怀了李航,可生下来就遗传了他老爹的体弱多病。
若不是刚出生那天正好遇到一个云游的高僧从门外经过,又无意一算得知这个孩子与他有缘。
说不定李航连连三岁都活不过。
后来,那高僧破门而入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