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……结果一样,家母仍然昏迷不醒。”他说罢,伏首往地面深深磕下头去,“臣自幼与家母相依为命,如今她最需要臣在身边侍奉,臣才斗胆奏请陛下准许辞官。”
“慕爱卿,你这孝心虽然可嘉,可这方式,朕却并不赞许。”
就在这时,有内侍悄悄从角门走了进来,靠近楚帝身后低声禀报了几句,就见楚帝转了转眼睛掠了掠慕天达。
“你是南楚的栋梁之才,怎可因一己之私说辞官就辞官。”
“臣自知有负陛下厚望,已是心之不忠。”慕天达仍旧跪地伏首,却字字清晰,“家母养育臣一场,臣既已不忠,万万不敢再成为这不孝之人。”
“还望陛下成全。”
说罢,他又深深的拜下去。
“想朕成全也不是不可以,”楚帝仿佛一副好说话开明君主模样,快慢一致的语气不知不觉透着循循善诱的意味,“只要慕爱卿将慕老夫人突然昏迷这事前因后果交代清楚,朕倒是可以考虑爱卿你所请。”
只是考虑,而非准许。
慕天达自然也听出他在打太极,不过今天他这请辞,也不是真心要请辞,如此一来,倒也合他心意。
“臣斗胆,自知能力有限,实不敢当陛下一声栋梁之赞,倒是臣的庶弟慕永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