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怀天想了想,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。
因为这京城与郦山书院,最近都十分平静,而从昨夜到现在,也没有任何突发情况发生。
估计,李西佰确实是在书院与人拼酒才误了时辰。
他点了点头,微沉的方脸上忧色淡去,“东海,那你亲自去一趟郦山书院。”
心里在想着,以后一定要勒令西佰别再与人拼酒才行。
酒色误事,李家子弟可不能在这上头放纵。
李东海站了起来,“父亲放心,我这就去郦山书院看个究竟。”
出了大将军府,李东海单人独骑的就直奔城外郦山书院而去。
然而,他去到郦山书院一打听,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李西佰的去向。
“不知道。”
又一个西席教师歉意的冲李东海摇了摇头,然后挟着书本往其中一间课室走了。
“没有与人拼酒,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……!”李东海站在书院其中一条林荫小道上,脸色开始渐渐沉了下来,“他昨晚到底去哪了?”
已经将郦山书院所有西席老师都问遍之后,却都问不出李西佰行踪,这会李东海心里越发的感觉不妙了。
他又调查了一遍,发现昨晚入夜之后根本就没有人看见李西佰,甚至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