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广儿,这是意外,你别……”
劝慰的话,张夫人看着已然撇过头去的张广,实在难以开口再往下说。
连这个唯一的血脉都没留下,他以后就真的绝后了。
张广皱着眉头想了想,忽然转身走了。
不过,他也只是离了安如沁住的院子,出到外面,立时就叫来一个管事吩咐道,“你派几个人派辆车,立即到仁心堂将纪大夫请到这来。”
站在空旷的院子里,他没有看那管事,沉沉幽幽的眼神不知飘往何处;管事却听得一愣一愣,当然更听出了他特意咬重的那个“请”字。
管事是前院管事,并不知后院刚刚才发生的事。
只道他着急要请大夫请来,才又派人派车的。可想了想,又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太对劲,再看张广阴沉冷酷的脸庞,管事似是渐渐悟出了门道来。
纪媛所开的仁心堂距离张家有些远,一个时辰前,她才刚从张家回到仁心堂,此刻正在仁心堂坐诊。
看她的样子,大概刚刚写完药方,正对病人细心叮嘱。
张家的马车一到仁心堂门外,立时就引起了纪媛注意。原因无他,只因这马车正正停在门口,还从马车里走下几个面色不善的护卫。
纪媛一看到那马车的标志,心立时便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