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绷了绷,这意味着慕少轩伤势确实极重。慕少轩一日未脱离危险,只怕这慕府他们都进不去。
可不管进不进得去,这请罪的诚意他们都得做足。
这一天,张广又在慕府门外跪了一个时辰,然后,君莫问抬头看了看光影下安静沉稳的大门,似有若无的叹息一声,颇有些无奈的道,“三哥,我们回去吧。”
张广听闻这话,眉心就难抑的跳了跳,盯着慕府大门的时候,而他眼底更有阴森寒芒飞快掠过。
张工羽的死命令,他必须反缚双手身负荆条前来慕府请罪,直到慕天达接受他请罪为止。
君莫问望着那车比昨天多了一倍的礼物,心里也似被大石压着一般。
她倒不怕在慕府门外受气,怕就怕她受气过后,慕少轩伤重不治。
那慕府与张家这仇,就永远也无法化解了。
要知道,慕少轩不仅仅是慕天达嫡出长子,更是慕天达唯一的儿子。
低低叹息一声,垂眸调头,掩下眼中焦虑,又将那车礼物带了回去。
第三天,君莫问与张广在慕府大门外等了半个时辰之后,忽然有下人丢了把伞出来。
张广瞧见那丫环这无礼的举动,头顶立时青烟直冒;不过,君莫问的表情却恰恰与他相反,看见丫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