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广木桩一样站在那里,毫无生气的灰沉眼睛似是转了转。
“我没错!”
言下之意,想让他去慕府负荆请罪,想也甭想。
张工羽顿时大怒,“你自己的女人乱吃东西出了事,那是你自己的事,你迁怒到别人身上,还敢说没错!”
张广眯了眯眼,满脸阴寒不耐,却没有再出声与张工羽辩驳。
“明天你老老实实给我到慕府负荆请罪去,”张工羽狠狠盯着他死气沉沉的脸,语气越发恼怒冷厉,“你若不肯,那就让人绑了去。”
张广的脸,此刻简直比墨水还黑几分。
他没有再看张工羽一眼,直接掉头走了。
张工羽倒是盯着他背影看了一会,沉吟时候,眉头都不知不觉紧蹙起来。
翌日,张广被反缚着双手,背着荆条去到了慕府门外。
与他同往的,还有君莫问。
既然是负荆请罪,自然要表现出请罪的诚意来。下了马车,张广就黑着一张脸,背着荆条跪在了慕府大门外。
君莫问将拜贴递上,然后就陪着他在大门外等。
当然,被张工羽命令前来请罪的是张广,君莫问即使陪着,也只是站着陪在旁边。
拜贴先送到慕天达手里,不过慕天达只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