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“诚意”给折磨得去了大半条命了。
既然这样,这医——他不求也罢!
怒火上头,张广只觉浑身血液都往头顶上冲。此刻他什么也无法思考,只一心想转身离开这什么鬼地方。
这一会他甚至觉得,自己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来这求医。
跟怪医求医,哪里是治病,分明就是找虐来的!
咬了咬牙,张广低头,不管不顾的伸手飞快拔掉腿上几根银针,然后揉着僵硬麻木的双腿,半晌才摇摇晃晃站了起来。
怪医在木屋里没听到他回答,倒也不在乎。
在他面前耍脾气的,最终也会乖乖自己给他顺下脾气来。
能来他跟前求医的,又岂会是一般普通小病症。不是他小看张广,人的骨气再重要也是有限有前提条件的。
没有希望还好,若看着希望近在眼前,谁还舍得眼睁睁放弃?
至于张广擅自拔针?
怪医在木屋里听着那声响,嘴角就弯着古怪不已的笑容。
这会张广拔得越欢,稍后就越有张广后悔的时候。
张广可不知这些银针还有什么玄机,不过这会他既然都已经拔下来了,就算再发现有什么玄机也是白搭。
待双腿血液畅通一些,他立时便掉头转身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