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楚,而是那种不做反击任人宰割的滋味让他心里紧张。
银针入肉,张广难以自禁的抖了抖,随即双膝一屈,便以极为难看的姿势向前倾去。
当然,怪医不会真让他跌个狗啃屎的。
只是让他吃点苦头,以报他被扰了睡梦的仇。
张广几乎没法抑止的跪下将近倒地的时候,他硬咬着牙根终于堪堪在最后一刹挺起了腰来。
只不过,双膝仍旧弯曲跪着就是了。
他不跪也不行,因为怪医飞过来那几根银针,本来入肉不深,却因为他擅自用力而自行往深里钻。
那是刺在穴位里的银针,一个不好,张广两条腿极有可能废了,他哪里还敢强行站起来。
“冒昧打扰前辈,是晚辈的不是。”既然跪着,张广干脆压下心头屈辱感,跟自己说他是来求医的,现在证明他确实见到了二十年前就已经成名的怪医。他应该感到高兴,因为这意味着他有机会恢复到以前健康,“还请前辈大人大量,原谅小子一回。”
张广自顾自话,在外头又是跪着叩头又是道歉赔罪的,可他在外面说了半天,躲在木屋里面的怪医楞是一句声都没有出。
若不是腿上穴位还插着银针,张广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