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何止是心痒难耐,还是一种狂热的求解,一种对未知渴望的激动热切。
景阳心里虽然仍有狐疑,不过此刻看他诚恳郑重的模样,也不由得被勾起了好奇心。
他掠马大人一眼,也没有将话说死,只道,“我试试看。”话说这东西收回来就当证物严密保管,他还没摆弄过呢。
说罢,他不怎么相信的拿起了托盘里的弓弩。避开这刑讯室里有人的位置,小心摆弄起来。
可是,摆弄了半天之后,他终于不得不露出与马大人一样颓然又无奈的神情,有些讪讪的将弓弩重新放入托盘。
马大人却一脸求解的热切模样满满渴望的看着他,“怎么样?景大人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吗?”
景阳有些羞愧的瞥他一眼,尴尬地摇了摇头。
马大人可没有取笑他的想法,只是难掩失望的收回目光,“你也不能……?真是让人心痒痒!”
那么精良的东西,他堂堂一个军械所制造司的却连用也不会用,说出去真是丢脸丢到家了。
一直将自己当隐形人的离王殿下握着名贵瓷盏,眼角往上斜了斜,却似无意道,“刺杀的武器,当然精良。”
这精良二字,此刻落在马大人与景阳耳里,又自衍生出另外一番含意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