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外表看起来,他就是孱弱得随时风一吹就会倒的病秧子而已。
没有谁,能看到他此刻眼底那隐忍又暴戾的眼神。
王府的库房,首当其冲是禁军先要查抄之地。
楚天舒既然能镇定自若的坐在花厅任禁军去抄,自然是确信他的家当再怎么抄也抄不出什么花样来。
先从存放值钱物品的库房抄起,接着便是其他次要的。
一间间屋子地毯式的查抄过去,然后一箱箱或贵重或不怎么值钱的东西被搬到院子里来。
楚天舒所在的花厅,就是在那阔落的院子边上。
虽然他心里盼着这事尽快结束,也强撑着身体不适一直坐在这,等着这府里的财物被禁军抄没。
可看见一箱箱原本属于他的东西,这样被人粗暴的搬在眼前封上封条,他心里还是慢慢的不舒坦起来。
随着眼前院里所摆放的箱子越来越多,这心里边不舒坦的感觉便越来越浓烈。
到了更后来,似乎有排山倒海之势狂涌呼啸而来,似要将他整个人吞没在这种煎心的怨恨里一样。
一个时辰后,行动力十分迅速的禁军,几乎已经将他的卫王府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。
而府里能够折换财物的物品,也几乎全部被搬到了院子里的空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