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,往后三公子发病的时候,你们切不可再动用外力令他陷入昏迷,这样并不能帮助他戒掉瘾症,反而令他心里更加渴望。”
也就是说,除了靠张广个人意志之外,他们任何帮助都只会令张广越陷越深。
“我们知道了,”君莫问默了默,将眼中忧色掩下,带着期待又问道,“那在他发病的时候,大夫能不能给他服点可以缓解疼痛的药?”
不是捶打自己脑袋,就是拼尽力气撞脑袋,她看得心疼也看得心惊肉跳。
大夫摇了摇头,“张小姐这好意只怕不管用。”
上瘾的人一旦发起病来,不管什么都不会愿意服用的。
君莫问神色黯了黯,“有劳大夫。”
送走大夫,君莫问与张宁对视一眼,除了苦笑还真相对无言了。
良久,她才幽幽道,“大哥,这可怎么办才好?”
语气幽怨,心里几分无力的挫败感油然而生。
这种感觉,她陌生得很,似乎自她十岁之后,就几乎再没有过……。以前在山里学艺的时候,就算再苦再累,她也从来没有眼前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张宁也想叹气,也想摇头。
可他不能,父亲不在家里,他就得承担起长子该承担的责任,好好撑住这个家,护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