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铁打一样从来只流汗的汉子,在这短短时日里,已经忍不住哭了好几次。
比起稳重内敛的大哥张宁,张致显然与张广的感情更深厚一些。
而君莫问并不是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,这感情自然又更淡几分。
所以眼下,最为张广悲愤难过的,就是张致了。
当然,这只是张致观察了一轮之后,自己在心中得出的想法。
事实上,张宁对张广的死何止是悲愤难过,他心里同时还涌上深沉自责愧疚。
纪媛没有理会张致的讥讽甚至谩骂,不过拿着方子的手却难抑的抖了抖,沉默半晌,她才慢慢道,“我开这方子的时候,原本在上面写的只是一钱朱砂。”
张致原本就恨不得立刻将她毙于掌下,此刻见她竟然当面矢口否认,不禁立时勃然大怒,“大哥你瞧瞧这个女人,现在还没有说是过量朱砂害了三弟,她就急着否认了。”
他目光烔烔逼向大夫,“大夫你说,是不是过量朱砂害了我三弟?”
大夫思索了一会,才道,“二公子,这个……要看情况而定。”
也就是说,五五对开的机会。
张致对这个答案不满,于是愤恨的盯着面容发白的冷清女子,又重重的哼了哼。
君莫问皱眉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