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是多么的可笑。”
韩宰锡收起架势,双膝跪地,闭目安静等待。
安有栖擦掉粉唇边的血渍,对着身旁一名女馆员道:“快打电话给师父。”
“师姐...我们早就打了,但师父在大桥上堵车,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啊。”那女馆员急道。
“....”安有栖差点没晕过去。
这个节骨眼上堵车?
“不能让他们离开这,否则这里的事情传出去,我们不光身败名裂,也会成为华国武界的罪人的。”
一名资深馆员低声道。
“那能怎么办?咱们打不过,不就算了?”王岩丧气了。
“师兄,你这是说什么话?现在还没结束,我们还有希望。”
安有栖银牙紧咬道。
“有什么希望?你我都不是对手,其他人就更不要想了。”王岩摇头。
“你先去拖延时间,等师父回来。”
“不去。”王岩摇头:“那人的招法很凌厉,根本就是杀人的招式,一个不好,骨折算轻的,要命都有可能。”
“师兄,你...”安有栖气的脸颊通红,她艰难的爬起来,怒道:“你们不去,我去!”
但人刚起身,又摔倒过去,手杖断裂,没了手杖她连走路都困难,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