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满防备和抗拒的心里嵌出一条细缝?人总是贪婪的,即使他知道自己十恶不赦,也奢望能再次拥有她的一点温情。
    他只想离她近一点,再近一点,如果这世上有能消除记忆的药,即便散尽家财也要塞到她嘴里。
    整个中午,商琛身体力行的表达了“靠近”的含义,卧室的空气里都弥漫着靡靡香气,他舒坦够了才放过她,穿好衣服坐在床沿看向缩在毯子里可怜的女人。
    “别出门,知道么?”他伸手撩开她湿发,一而再再而三重复着,“我不知道几点回来,太晚了你就先睡,别等我。”
    黎粹把被子向上拉,咕哝道:“鬼才要等你。”
    “外面不安全,谁叫你也别出去。”商琛墨眸复杂地凝睇她,沉着粗嗓又说了一次,希望她能听懂。
    黎粹没太听清,拉起毯子罩过头顶,闷声道:“好了,快走吧。你真的越来越啰嗦了。”
    她听着男人的皮鞋声渐离渐远,才裹起薄毯撑起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身子走到客厅,从皮包拿出手机,保存录音。
    存好后又躲进浴室放最小的音量听了一遍,确认只有和商琛在餐桌上的对话才放心,抵不过腰腿酸软无力,她又折回卧室睡了一觉。
    这一觉睡到深夜,满屋漆黑寂静,她换上衣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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