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了两口。
不管怎么说，那都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。
“我不要你离去……只要你活过来，我愿永世沉沦地狱。”杨怡大哭，凄伤欲绝，无助的跪在地上，用指尖去触摸第五代源天师所站立的地面，用洁白的衣将那些尘土装起。
她颤抖着，哭喊着，悲咽着，跪在那里，埋首那掊黄土间，永远不想再起来。
瑶池圣女望向山崖上的那个男子，突然感觉他是那么的虚无缥缈，难以追逐，“为何我瑶池自古以来如此！”
杨怡洁白莹润的额头上，一抹凄艳的红淌落，杨怡眸子暗淡，神伤难抑，喃喃道：“你已离去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…”
她不愿独生世间，只想求一死，结束这一生，追随第五代源天师而去。
“砰”
一直关注着杨怡的叶凡，快如闪电一般出手，点在了杨怡的眉心，让那将崩碎的仙台一下子稳定了下来。
“他的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。”叶凡轻声道。
杨怡神伤，泪如雨下，抱着那怀黄土，不断摩挲，放在了心口，又贴在了脸上，像是永远都不要放开。
叶凡叹息，遥望了山崖上的天歌一眼，他转身走进这片神谷深处，瑶池圣女之所以出现在此，他早就有所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