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不足,还不足以到别人欠她人情的地位。
也罢,不矫情了。
宋奕昕深吸一口气,问道:“他……是九七年什么时候去世的?”
许嘉言一愣,反应过来,说:“你是说那位欧阳伯父吗?”
宋奕昕点点头,许嘉言努力回想,那时他也七岁了,他说:“我前一年腊月的时候还是见过他的,可是清明的时候,我就跟着爸爸去扫墓了。总是在那一个多月之间吧。”
宋奕昕咬了咬唇,破釜沉舟,说:“我……我生于九七年6月26日,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许嘉言不禁奇怪,就见她拖出行李箱,打了开来。许嘉言见她把箱子里的一些内衣内裤取出来,扔到了床上,连忙转开了头,不禁尴尬得耳朵都红了。
宋奕昕拿出一张老照片,是一男一女的合照,但是女人的脸已经被刮得看不清了,照片有些斑驳。
但是能看到照片上的穿着白衬衫的男青年的模样。
“这是我的亲生父母唯一的线索……”她翻过照片,背面写着一行字:【欧阳奕昕:生于1997年6月26日,望圣心孤儿院善心暂时收留。】
许嘉言瞪大了眼睛:“你是……”
宋奕昕说:“我一直以为,欧阳正雄是我的亲生父亲,但是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