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当不了富一代,凭我也不可能当穷n代。”
许毅成笑道:“到底是少年意气高!你有自己的打算,我只能尊重你。你的事我也听嘉言说过,确实虎父无犬女,嗯,你比正豪还要能耐,正豪这么年轻时可没有担起家里的担子,只需专心读书。你这么年轻就是一个打不倒的铁娘子,我们嘉言确实高攀你了。”
许毅成也知道欧阳正雄是一个精明强势的商人,欧阳正雄会不会念旧,许毅成还真没有把握。现在年轻人自己过得很好,前途大好,何必非要去把她和欧阳正雄串联一起,弄得他许家有什么图谋似的。况且,欧阳珊珊那么喜欢儿子,儿子倾心于宋奕昕,欧阳正雄当然是帮女儿的,又怎么会再对宋奕昕好呢?既然不能亲如父女,多此一举干什么?
宋奕昕忽然被长辈说起这事,不禁脸红。好在这时菜色都陆续上来了,打断了她的一点尴尬。
翌日上午,公墓园中,七月下旬初,天居然下起了细雨。
宋奕昕穿了一条黑色的裙子,俏生生的站在一座墓前,旁边的许嘉言给她打着伞。
“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
许嘉言将伞递给她,什么也没有说,便走远了。
宋奕昕看着墓牌上的名字和照片,记忆如潮水涌上来。